尊敬的老首长、老同志、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学者、大家好!
首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其梅,是一个铁路产业工人,又是一位在业余时间内专业从事红色文物挖掘保护利用宣传、红色文化的传播者。
我对党史、军史、国史、红色文物的热忱源于家庭影响。我从小就接受了父辈关于军队记忆的熏陶。在我少不更事时,父母就经常和我说起一些“八大队”的故事(注:义乌新四军部队的简称),让我有了红色军队初步概念。上初中时,一次偶然机会,我看到了父亲的复员建设军人证明书,当了解到父亲曾经作为一名新四军战士战斗在烽火战场,我血液中的“红色因子”被充分调动,我的军史研究之路自新四军史开始启航。
最初没有任何资料考据,我就去各种旧式书店淘书。由于了解到父亲曾有三年的地下工作经历,因此我对这块特别感兴趣,通过大量的阅读,我逐渐对浙江的地下党情况有了有所了解。
1974年,我下乡到农村,当时没有太多的书源,我就一边劳动,一边看父亲单位送的《毛泽东选集》,研究革命斗争史。
1978年,我结束知青生涯,参加工作。工作后,我的求知欲更强烈。工余时间,我坚持自己最爱的军事研究,关注红色文物,着力宣传红色文化。回老家走访父亲的战友及接触老同志们。凡是革命斗争史和政协文史类的书,如《皖南事变》《浙东抗日根据地》《浙西抗日根据地》等,我都买下来,抽空看,然后把革命故事讲给同事及感兴趣的朋友听。
随后几十年,我的工作地点、岗位不断变化,但工余研究军史、党史的习惯未变。我常去图书馆、博物馆参观、学习。有一次,长兴县博物馆举办有关新四军的历史图片及文献展览,我在看展中发现,有位展板上的名字,其史料描述有误。此人先参加新四军,后来背叛革命,而所展资料并未标明。我找到主办方,指出错误,以《长兴革命斗争故事》为证,并当场给大伙讲述了关于“浙西地下交通线”的故事,得到主办方的赞赏,并引起县委宣传部的重视。
今年是新四军集结整编东进抗日80周年,为弘扬新四军光荣传统宣传铁军精神,倡导保护红色文物。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深刻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红色基因,代代相传”等重要指示精神,北京新四军暨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与新四军纪念馆,共同举办“永恒的丰碑--2018盐城·红色文物保护公益宣传活动”。在此,我感谢主办方搭建这么好的平台给大家汇报我长期从事红色文物的保护利用、宣传红色文化工作,这些工作我是义务的,没有分文报酬,我主要讲三个方面。
一是2011年,我受长兴县委党史研究室邀请,参与了“山东南下干部与长兴政权建设”的课题工作。通过近半年的走访调查,我与研究室工作人员一起,将解放后接管长兴的第一批南下干部中尚留在长兴的7名老干部的资料全部收集完全,加上后几批中还留在长兴的3名老干部,构成了共计十人亲述的宝贵资料。这半年的时间,我要保证正常上班,因此所有事宜只能利用业余时间完成,收集资料、实地走访、口述核实,工作量大且杂芜,为此我常常要工作到凌晨。辛苦作业,最终形成了录音142兆,抄录稿7万余字,整理稿3万余字的丰硕成果,相关整理资料被录入县委党史研究室,县档案馆。对此,我很是欣慰,在走访老干部的过程中,我对这批南下的老革命所作的贡献深感钦佩,能够通过我的牵线搭桥将这批人的故事以有据可依的书面形式保存下来,我觉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在口述史采访过程中,一位老干部
主动把自己珍藏多年,1949年南下浙江的军邮地图捐赠给长兴县委党史研究室,这份军邮地图背后有很多感人的革命故事,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二是我在2013年浙江省军区军史办组织:“一件珍藏回忆一段往事, 一段往事编纂一个故事,一个故事见证一段历史”课题,这课题经报军区首长同意即着手与杭师大人文学院组织志愿者学生在嘉兴、上海、绍兴、宁波、温州、金华、舟山、杭州等地开展“摄像、访谈、征集文物”三结合的口述历史活动,并根据历史渊源在军区延伸部队征战地庆元等地及老同志中开展文物征集工作。抢救“活资料”时征集到两只珍贵的“红军碗”的故事,丰富了军史馆历史资料,又增加了军史馆藏品,起到了红色文物保护宣传作用。
关于征集到这两只珍贵的“红军碗”的故事,是我根据省军区部队的历史渊源,三上三下到海拔1250米的斋郎村发现的。这个村属浙江省丽水市庆元县管辖,紧靠福建,丽水到庆元乘车3个多小时才能到达。我是从长兴半夜起来乘火车到丽水,路途的辛苦只能自己知道。斋郎村地处浙西南庆元县东北,位于江浙第二高峰国家级"百山祖自然保护区",主峰东侧,是庆元、龙泉、景宁三县市交界处的交汇点,海拔1250米,是浙江省海拔最高的行政村之一。村子四面环山,风光秀丽。村庄里绿树成荫,全村现有300百年以上树龄的古树100多株,是名副其实的古树村。我到了斋郎村后,首先召开70岁以上村民参加的《红军挺进师在斋郎战斗》活动座谈会。 在座谈会上,一位85岁的叶庆炉老人,从自家阁楼顶上小心翼翼地取出他用了79年时间珍藏得两只碗,双手颤抖地捧着来到会上激动地说:“我老了,该给它们找个安稳的家了,一只捐赠给省军区军史馆,留一只捐给斋郎战斗旧址纪念馆,我可以经常来看它”。当时他拿来这两只碗来到座谈会现场时,我眼睛一亮,这是青瓷碗。说;叶老您慢慢说,说说两只青瓷碗的来历。叶老说起这两只青瓷碗背后的故事:“1935年4月下旬,中国工农红军挺进师从福建寿宁进入庆元斋郎村。此时尾追挺进师的敌人主要有东北方向的“浙江保安一团”李秀部1200余人,西南方向的“闽保二团”马洪琛部1000余人,东面和东南面的反动地方武装大刀会门徒上千名。当时,挺进师只有五六百人,而且装备十分落后。敌人以数倍于我的兵力,企图将红军一网打尽。迫于斋郎特殊的地理环境,他们虽然在兵力上数倍于红军,但不敢贸然进攻,使红军在斋郎得到了很好的休整。当年红军刚进入斋郎村时,由于村民对红军不了解,都纷纷逃进深山躲藏了起来。我当时只有6岁,在逃往山上途中一打滑不慎脚受了重伤,忍不住剧烈的伤痛他连夜嗷嗷大哭,这样哭喊全村人的性命怎保?无奈之下,山上村民劝我姐姐把我背回村里去,说要死也只能死我们两个。红军进村后,看到村民们都走光了,就住宿在村外的一些灰房、牛栏等地方,并进村将村里的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对群众的东西秋毫无犯。当红军一锅面条烧好准备就餐时,突然听到一民房里传出孩子撕心的哭喊声,三个红军马上循声找去,才找到了我家,一推开门,首先发现一个衣裳褴褛女孩坐地哭,走进一看,还有一个躺地上也就是幼时的我(哭喊声已经很微弱,脸色乌青发白,一只脚的膝盖红肿成一个皮球大的包包。)看到这可怜场景,红军二话没说,一个留守,其他夺门而出,不一会儿,两个红军端来了两碗面,取来了伤药膏帖,纷纷给幼小的我清洗上药……吃了面,上了药,后半夜,伤痛渐渐退去,我们姐弟俩呼呼进入梦乡。这样过了两天,个别胆大的村民偷偷回来查看,看到红军两天来没有进入村民家里一步,村里的一切完好无损时,知道红军是好人,于是上山将村民们叫了回来。村民们回家后看到村里的一切,十分感动,于是纷纷将红军叫进自家屋子里住下。红军在村里的六天时间里,我们姐弟俩每天每餐都能吃到红军送来的热腾藤的饭菜。当红军最后一次送饭给我们姐弟俩吃时,我爸妈才偷偷地回来,看到两个孩子得救,很是感动,准备去叫红军来家里住时,红军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两只一大一小带着翠绿的青瓷碗。红军走后,敌保安团在斋郞一带活动更猖獗,动不动到村民家中搜查红军的蛛丝马迹,一旦发现连村民一起消灭,因此,为了感谢恩人,多年来,我们一家用性命去呵护着这两只碗,也从不敢跟任何人提起这两只碗的事情。为了藏碗,当时我父母亲绞尽了脑汁,从床底、屋顶到猪棚、茅房,几经辗转,几经汗颜。有个寒冬半夜,刚好我父亲把碗藏在猪棚边上一破篓里,四周堆满了木材稻草等杂物,突然敌人破门而入,把我们整个屋子收刮遍了,最后到这堆杂物边也翻了翻,我父亲起床吓得蜷缩在柱子旁不敢吱声,心想今晚全家性命难保了。等他回过神来,敌人早离开了,我父亲急忙朝杂物堆跑去,发现那个装碗的破篓被踢到一角落里,打开一看碗还在,我父亲紧紧将两只碗放在怀里,外面裹着件破棉袄一夜都没合眼。无奈之下,有天,我父亲带着叶老半夜偷偷到离自家不远的菜地里挖了个洞,用油纸包好两只碗埋在地下。没想这一埋就埋到解放后,也就是1951年,全国都解放了才又偷偷把这两个碗从菜地里挖回来,发现完好无缺,一家人很是高兴。从此将这两只碗藏到了屋顶,不敢跟任何人提起。直到叶老父亲病逝弥留之际,叶老母亲在一旁大哭,叶老含泪看着父亲,只听见父亲断断续续很微弱地突出这么几个字,大概意思是说红军是咱家一辈子的救命恩人,说完这后,就不会说话了,什么后事都没交代,最后就是双手指着屋顶,示意我将这两只碗要好好的珍藏……从此我日出耕作日落休息,夜里睡不着还时不时的爬楼顶去取下两只碗,不厌其烦的回忆着红军施恩那难忘的岁月,日日与这两只碗朝夕相伴,日子叠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红军送饭送菜那温和的音容笑貌永远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无法磨灭,好像发生的故事就在眼前。 解放10年后,我已经成家,村里时不时有收购古董的商贩来串门,说什么年代久的青瓷碗如果有的话,可以重金收购,当时,我一家靠务农为主,一直家境都比较贫寒,我大儿子提出说:“爸爸看我们保存的两只红军碗能买多少钱,如果价格卖得高的话卖掉补贴家用?反正放着你整天不敢跟人说,一辈子提心吊胆的”,听儿子这么一说,我大怒,什么忘恩负义了等等把儿子教训了一通,把商贩赶出了家门,从此只要有收购古董的商贩,我家门都不让进。两只碗岂能卖?我说它们是无价的,它们见证着红军战士永不磨灭的光辉历史。”
(历史背景链接:“斋郎战斗”是当年红军以500余人兵力击溃敌军3000余人的进攻,创造挺进师战斗史上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光辉战例。粟裕在后来的回忆中写道:“斋郎战斗,是我军挺进浙闽边境的关键性一仗。斋郎战斗的胜利,迫使敌保安团队在以后一段时间内转为退守,龙泉河北面的敌人已比较空虚,一些反动地主也纷纷离开了浙西南,我们获得了开辟以仙霞岭为中心的浙西南游击根据地的有利时机,胜利完成了进军以来的第一个作战任务——打开进入浙西南开辟游击根据地的通道。”)
如今,像叶老一样,在斋郎村民中留下了许多军爱民、民拥军的美好传说,在庆元这块红色土地上流传不衰。现在,斋郎村还有红军战斗指挥部遗址、牧牛场战斗遗址、岙头淤战斗遗址、猪背脊战斗遗址、斋郎战斗纪念碑、红军亭等,斋郎村也因此成为国防教育基地。叶老当年珍藏“红军碗”的菜地,多年来,这里蔬菜种了一茬又一茬,却不知当年的红军战士去了何方。几十年埋藏的“两只红军碗”谱成一曲醉人的拥军曲,在斋郞一带的村们传唱着,叶老在回忆的泪水里话着当年的沧桑。如今,两只珍贵的“红军碗”,一只在斋郞红军挺进师斋郎村战斗旧址纪念馆里跟这里人民心连心,一只到了美丽的西湖边“浙江省军区军史馆”里将向参观者无声地诉说着斋郞战斗的故事。
(注:穿红衣服是我本人)
两只“红军碗”的故事经庆元记者胡菲菲报道,在庆元报、丽水日报、丽水在线、浙江省国动会国防杂志刊登、并在全军政工内部网站刊登报道。
随后我还在浙江省军区四干征集到老战士沈德银的一个军用毛毯,这军用毛毯背后的故事:“1946年11月17日傍晚。沈德银在宿北战役中受伤,躺在担架上,粟裕首长和警卫员骑马经过看到沈德银受伤,他把自己的御寒的一条呢毯叫警卫员送到沈德银担架上说“这是粟裕首长送你去寒的。”沈德银听了后,又尊敬又感激,忙说“谢首长关心”。
(注:左一为我本人)
我还分别在2014年和2015年与北京六师分会,浙东分会在杭州劳动路二招会议室(浙江省军区军史办),德清洛舍砂村新四军纪念馆召开座谈会。在会上,老战士夏强毅捐赠了缴获的日军军用公文包,老战士潘立卿捐赠了印着“将革命进行到底”的红色字样白毛巾。老战士杨明德、陈也男子女杨小峰,杨抗美等子女捐赠了军用雨披和一本日记本。这些革命文物背后都蕴藏着丰富精彩的革命斗争故事。
一次北京新四军后代来长兴寻访父辈足迹时,我与后代缪海丽交谈得知她的父亲也在长兴战斗过。后她电邮我一张她父亲和战友在长兴战斗时的照片合影,这张照片我翻印交给长兴新四军苏浙军区纪念馆了,长兴电视台也专门采访我述说照片背后的故事。
(历史背景链接:照片说明:前排坐左一煤山镇镇长许国、左二侦察参谋陈贤;后排站立左一见习侦察参谋张优,左二指导员吕复华。这张四人合影照是在抗日战争时期新四军侦察人员和地方干部从敌占区侦查回根据地后的合影。
许国1943年冬,新四军十六旅挺进长兴西部山区,司令部和苏皖区党委设在仰峰岕。从刘旦处得到这一消息后,许国连晚饭也没有顾上吃即赶去仰峰岕找到了随军南下的李焕等同志,即参加了抗日民主政府工作。后由民运科长游云指派去东西川岕搞民运工作,发动群众抗日反顽和支援前线。1945年初新四军苏浙军区成立后,抗日民主政府确定煤山镇为后方重镇,军工厂及军需物资集中到煤山、白岘一带,为了加强煤山镇的工作,1945年3月31日煤山镇的3000多人在花墩庙召开改选镇长大会,许国经民主选举当选为煤山镇镇长。同年5月《苏南报》对此事作了详细报道。1945年6月,为壮大新四军力量,在革命老区煤山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参军运动。许国带头参军并组织决定任煤山区新兵大队副大队长兼一连连长。于1945年8月正式编入新四军第四纵队十支队一营一连,许国任连长。
新四军四十八团侦察参谋陈贤1944年1月调十六旅教导大队二队任队长至1945年1月止。1945年1月调往苏浙公学整风学习,6月整风结束后回原部队(一纵队),经王必成司令员谈话调到四十八团做侦察参谋,并兼特务队长。”)
三是2015年经我牵头安排北京新四军研究会浙东分会来浙江德清县洛舍砂村村文化礼堂(新四军纪念馆)寻访,我不动声色稍稍地把在纪念苏浙军区成立70周年时相遇的新四军苏浙军区独立二团政委林胜国的儿子林陵写的一篇纪念《父母在苏浙军区的曾经岁月》文章和独立二团政委林胜国和团部医生陈迪在德清县城一家照相馆摄的结婚照片交给纪念馆负责人手中。文中提到林陵母亲在德清县“痛别亲人”的故事。这篇文章被德清县有关部门获悉,德清日报记者宣宏于6月11日写了一篇《70年前结婚照演绎“战地恋曲”》采访文章,引起寻找70年前牺牲的新四军战士——林陵的陈明舅舅坟茔的连续报道。德清县有关部门开始了“寻找70年前的新四军烈士陈明的墓址”的故事。最终县民政局在德清县乾元镇乾元山上修建了新四军墓,了却了林陵一家自解放后一直寻找新四军战士陈明舅舅坟茔未果的一件事。
(历史背景链接:陈明烈士是新四军独立二团政委林胜国夫人陈迪的堂弟,1929年出生在今宜兴市周铁镇前观塘村。1944年3月参加新四军,1944年12月在新四军16旅卫生部卫训队学习、结业后被分配到新四军16旅独立二团二营五连任卫生员(排级干部),1945年春在现杭州市余杭区东塘战斗中牺牲,年仅16岁。林陵的文章:“母亲曾经写过纪念他的文章:陈明舅舅在卫训队学习结业后,在参加战斗抢救第二个伤员时被一排机枪子弹射中前胸(有5、6个之多),当场英勇牺牲。部队将他与一同牺牲的五连连长王少波等战友埋葬在德清县小南门外左边的山坡上。下葬前,我的父亲林胜国专门带母亲去向堂弟告别。我外公陈真(时任新四军宜兴周铁交通站长)后来也写过一首“痛忆侄儿陈明烈士”的诗:辍学参军尚年少,生来机智志尤坚。东塘一役夺桥战,抢救伤员冲上前。解放后林陵父母亲及家人曾经寻访未果。2012年陈明的胞弟、陈荫麟舅舅在宜兴市民政局人员的陪同下再次寻找时得悉:坟地因当地扩建新房,已被平掉了,陈荫麟舅舅含泪捧了那里的泥土带回了家乡。”)
最后我在学术研究方面这些年有所进展,多篇文章发表在长兴县委史志期刊、《铁军》杂志、《东南烽火》期刊、《太湖风云》期刊、《铁流》丛书、安吉报、长兴报、宣城党史网、开国将军纪念文集、2015年抗战人物研究学术论文《浅析彭林在浙江坚持抗日斗争》入选中共浙江省委党史研究室“浙江省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7年《侵华日军对湖州无差别轰炸的史实》学术论文入选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西南大学国家立项课题“侵华日军无差别轰炸的史料整理与研究”论文集。2018年5月《湖州红色文化(新四军纪念馆)的研究》论文入选《浙江现代革命历史文化研究基地、浙江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中心(浙江理工大学基地)主办,浙江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二级学科“红色文化研究”(硕士层次))承办》的全国首届“红色文化研究与学科建设” 研讨会论文集。最近我又撰写了几篇关于红色文化方面的论文等待专家们评审通过。
我长期与安吉县天目山新四军反顽战役纪念馆、长兴新四军苏浙军区纪念馆、金华武义党史室、开化县党史室、湖州党史部门、宣城市委党史室等单位保持联系,为这些馆、室义务保护征集提供红色文物和史料,为宣传红色文化出力。经我的牵线搭桥等组织活动,王必成、吴咏湘、王直、罗维道、钟国梁、张观锦、蒋志华等前辈的物品及史料在这些馆中展示,丰富了馆藏的史料。我几十年从事宣传红色文化,采访征集保护利用红色文物是义务的,是一个志愿者的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有过误解,有过质疑,同时也得到了更多的有关单位和领导及群众的认可与赞赏。湖州电视总台在在建党90周年时《中宣部“走基层、看百姓故事系列报道”》,我作为湖州地区红色文化宣传的代表,湖州电视总台专门对我录像采访并在当地晚间新闻中报道。我本单位上海铁路局宣传部通讯员对我采访撰文发表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并在上海铁道报及上铁资讯网也专门对我撰文报道。所以,这些年我辛辛苦苦义务采访征集保护利用红色文物,宣传红色文化,宣传铁军精神。其中有苦有乐,付出自然有回报,我通过活动和参加学术会议交流有了更多机会接触了解军史、党史、国史,也由此认识了许多老前辈及后代和专家学者。
我们要牢记习近平总书记“要把红色资源利用好、把红色传统发扬好、把红色基因传承好。”我今后要继续宣传保护红色文物,传承铁军传统,彰显铁军风范,讲政治,守纪律,让铁的精神,铁的信念,铁的意志,铁的纪律,铁的作风永放光芒,在坚守中传承,在传承中发展,在发展中提升,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坚定信念,再创辉煌!
作者简介:1、张其梅、男、大学、中国铁路上海局集团有限公司嘉兴车务段、高级车站值班员、史志研究者、长期宣传研究《铁军》《大江南北》杂志,曾参与浙江省军区军志办撰稿、省军区军史馆筹建、省军区军史办口述史课题组,浙江省军区军史办顾问。长兴县委党史研究室“山东南下干部与长兴政权建设”课题组成员,多篇文章发表在长兴史志期刊、《铁军》杂志、《东南烽火》期刊、《太湖风云》期刊、《铁流》丛书、安吉报、长兴报、宣城党史网、开国将军纪念文集、抗战人物研究学术论文《浅析彭林在浙江坚持抗日斗争》入选中共浙江省委党史研究室“浙江省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7年《侵华日军对湖州无差别轰炸的史实》学术论文入选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西南大学国家立项课题“侵华日军无差别轰炸的史料整理与研究”论文集。2018年5月《湖州红色文化(新四军纪念馆)的研究》论文入选《浙江现代革命历史文化研究基地、浙江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中心(浙江理工大学基地)主办,浙江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二级学科“红色文化研究”(硕士层次))承办》的全国首届“红色文化研究与学科建设” 研讨会论文集。
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共党史、军史、国史。
张其梅
201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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